“在啊。”信息很快回复过来了。

“怎么，李言出去了么？”周然紧接着又发了一条。

“嗯，刚出去。”

周然看向李砚，此时的李砚在看着电脑，丝毫也没有要出去的征兆。

“她出去干嘛？”

“说是去操场走走，这两天才开始的习惯。”

“我不记得李砚有晚跑的习惯，他晚上基本上都是不出门的。”

难道李言晚上出去真的是一个人，还是，她是去见其他人？

“哦，那没事了。”

周然看着信息，然后再次看向李砚，他的视线仍然只是看着电脑，现在他刚刚打开了一个视频。

难道他是不知道李言出去么？那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是巧合么？

“李砚，你不出去么？”周然试探性的问道。

“出去干嘛？”李砚一脸疑问。

“没事，还以为你要出去呢，本来还想让你带个东西。”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出去了，你这话说的很奇怪啊。”李砚将视频按下了暂停键。

“是吗？你没说过吗？”周然故意挠了挠头，“难道是我记错了么？不是你说的？”

“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还是年纪大了，记性变差了？还是出现幻听了？”李砚说完再次按下了开始键。

“可能吧，可是总觉得好像听谁说过。”周然将视线转想吴晓，“你有说过吗？”

“没有。”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是谁说的了。”周然说着故意用力拍了一下脑门，“是李言说的，我听错了，名字听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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