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露出几颗牙齿。

小孩好像在因为自己的高冷淡漠人设崩塌而不好意思啊。

小宁走上前，笑得肆意，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嘿，其实你可以画这个……”说着小宁寥寥几笔在玻璃窗上画了一朵玫瑰，“怎么样，是不是比小脚丫好看？”

玫瑰……

程玫……

程米盯着那玫瑰只看了几秒钟，就在玻璃窗上画上了一个大差不差的玫瑰。

“学得挺快。”小宁夸奖她。

从那以后的每一个冬天，小宁总喜欢在玻璃窗上画上玫瑰。

不受控制地，看见起雾的玻璃窗就会画上两笔。

“宁哥，你还挺会画的。”萧童铭一从一旁瞅过来。

他认识程米不过半年，压根不知道程米原名叫程玫，丝毫没有把这玫瑰和程米联想起来。

“啊，随便画画。”语间小宁用手肘擦掉了玫瑰，没了雾气的一小块玻璃窗清晰透明。

“南风呢？没和你一起来？”

萧童铭一随便找个地方坐了，把脚踝搭到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害，别提这事，昨天晚上程米女神熬一通宵，来南哥公寓吃完饭就睡着了，南哥把她抱到他床上亲自看着她呢。大早上的，我这被喂了一嘴不是狗粮的狗粮……”

小宁愣了愣，握易拉罐的手不禁用了力，鸡尾酒从易拉罐口冒出来，流了一桌子。

等小宁反应过来，黏腻的鸡尾酒汁已经沾了他一手。

定了神，才抽几张卫生纸随便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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