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止我自己觉得有熟悉感。”冯薇酒劲有点上头，抬手锤了锤脑门，然后对着景艺说：“当年你也在剧组，看到周芳就没有感觉？”

“我是女主，她是女N号，没关注过。”景艺将亓飞放到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扔下去，又转头看着冯薇说：“不是，你记性那么差，还记得住？”

“因为记性差所以才要凭感觉，鬼记得方舟长什么样子。”

“老爷子把人提走了就没有什么交代？”都安静下来，冯枭看着高洋，应该是刚才两个人聊得事情。

“他从来不会跟我交代，但也从不会管我的事情，这次实在让我看不懂。”高洋已经问了无数次，但是老爷子就一句话，‘这人留着也没用。’

这人顶多算个枪，但总归是撞了蓝凌的现犯，怎么会没用？就因为他不知道指使人是谁？

刹车失灵属于正常交通事故？但色盲不能开车没有驾照就属于故意犯罪了。

“说来说去，方舟为什么要这么做？”肖禾还是不明白，方舟明明长得不错，为什么要整容成冯薇的样子？

“作为方舟本人，她父亲出事后她还有什么东西？”顾为之没有问肖禾，只是看着桌上的人。

“爸爸突然入狱，还欠了一屁|股债。”

“自己为了帮爸爸还债这些年的积蓄都没有了。”

“成了污点艺人没了商业价值，也就没有了经济来源。”

“所以她想通过整容来重新开始生活，刚好长在蜜罐里的冯薇又坠海失踪了，她觉得这是条捷径。”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让肖禾明白过来，“所以她问我借了钱去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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