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延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你大哭了一场。”

“我也好奇你是想到了什么这么难过？哄半天哄不好，后来哭够了就自己睡着了。”

就只是这样吗？

“那我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沈疏延挑挑眉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该说的话，你指的什么？”

赵清墨抿抿唇，总觉得沈疏延在故意逗她，跟以往的矜持疏离不太一样。

她是真的很怕自己喝醉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沈疏延：“你说你喜欢······”

因为他的这句话，她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一双眸子直直看着他。

见她突然紧张，沈疏延也不忍心再逗，“你说你喜欢北海道，还去看了流冰。”

“噢，”赵清墨松了口气，平复了下呼吸，“没胡言乱语打扰到你就好。”

“送你回尤思那儿？”

“好。”

沈疏延开的不是以前那辆，这次开的是一辆黑色宾利，线条流畅，比上次那辆迈巴赫看起来轻快许多，那辆迈巴赫太沉闷，冷冰冰的像它主人一样冷肃。

本来赵清墨还在犹豫要不要坐后座，沈疏延已经替她拉开了副驾驶车门，她抿着唇坐进去。

“你去看了流冰？”沈疏延问。

“嗯，前段时间去的。”

“过年的时候？”

她顿了顿，“不是，年后。我在南荠过的年。”

沈疏延漆黑的眸子里幽深不见底，“新年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呀，回国的第一年，和家人一起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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