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走吧，沿着山路往丰山走。”

何永慕坐在小牛背上手里把弄着一柄匕首，眼神中冷冽，忧郁交错，嘴上还挂着不知是自嘲还是决绝的笑。

小牛微微扭头，以为自己听错，便问道：“往丰山走？不是要到处耍一耍吗？”

“回去。”

简单两个字，让小牛不觉内心一震，这毋庸置疑的语气，和前世苏嘤嘤的语气一模一样，她上一世魔界至尊随意的命令，便让四方神兽妖兽都为之跪地求饶，因为这杀血拭刀的魔头，心情一个不好，它们便会成那刀下亡魂。

此时此地，那一把小小的匕首，便就是她上一世的剑，小牛吞吞口水，还好这一世她没有魔力，还是个不如自己的小妖。

“小牛走呀。”

“哦哦，好！”

小牛不解问道：“为何要回去呀，那边现在杀气好重，回去可能……”

可能便是送死。

“早点解决便能早日回夫夫山呀，回去做白珉的小徒儿。”

何永慕把匕首举起来，随意一挥，它便变成了一把金光四射的剑。

用另一只手她轻轻地附上剑身，那股凉意，还有剑内的怨气顺着指尖直达心底。

呵！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熟悉。

“叫什么叫！再叫你们也出不来。”

阴狠的语气冷到了极点。

小牛一怔，忐忑地问道：“怎…怎…怎么……么了？”

“无事，这剑中太吵了，我让它们安静一点儿。”

何永慕笑笑又随意一挥，剑便成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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