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广王博文的新闻到一半时，陶小满就发现了大事不妙。

微博发到一半，乙方那边说要限流，甚至撤销小满传媒的消息。其他平台上，更是一番惨不忍睹。

陶小满很生气，锤了锤桌子。问其中一名认识的好友道：“说，是谁出了更高的价格？”

当然她们是通过手机交流的。陶小满努力地问了半天，才问出个结果，原来是Lisa的公司买断了她们，而由富婆萧橙给钱。

坐在陶小满办公室内的余闲落把纤细的手臂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仔细地思考着，是谁把她们商讨出来的推广价格和推广方案这么一五一十地告诉给别人了呢？

余闲落摸了摸后发梢，轻轻地问：“老板，你说会不会是公司里有间谍，把我们出卖了啊？”

陶小满听到这个想法后恍然大悟，拍了拍桌子，说：“很有可能，让我把这个间谍给揪出来。”

陶小满知道该怎么做。

正午，太阳像个火球一样慢慢地烧烤着大地，而陶小满这些白领们躲在钢筋水泥铸成的摩天大厦里面，利用空调来躲避一个夏天的炎热。手边自然搭配着些西米露珍珠布丁之类的甜点，和透心凉也格外好看的薄荷味饮品。

陶小满喝了一口抹茶奶绿，之后，利索地逃出手机，请余闲落先出去后，关上门，帮自己的线人，跟李南烟同样是警察身份的戴思亮，打了电话：“喂，小戴，你在吗？”

“在，满姐。白天我一直都在，晚上是另外一个男同事值班，他叫李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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