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睢就站在顾墨轩对面的位置，态度恭敬，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顾总还有什么吩咐？”

他的声调平静，语气不卑不亢。

心里面却因为顾墨轩现在的注视而觉得有些慌乱，额头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在顾墨轩身边多年，他虽早已习惯了他的脾性。

但他也是第一次用这种审视的目光看他。

顾墨轩见他一脸镇定，悠悠开口道。

“言助理，你也跟在我身边三年了，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吧喜欢别人打我东西的注意。”

言睢点头。

“顾总，我跟在您身边三年，自是非常了解。只是不知您所说的东西，是哪一件？”

他镇定的看着顾墨轩。

顾墨轩那墨色的瞳眸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林清然。”

言睢震了一下。

他虽然心里面有猜测，但却没想到顾墨轩会把林清然的名字给说出来。

这三年来，他跟在顾墨轩的身边，一直以来都控制着自己的内心。

从来都不曾做过越矩的事情，今天背林清然回思湘苑。

是他做的唯一一件超过了下属关心度的事。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有些恍惚，不敢与顾墨轩对视，最终垂下头来。

“顾总，我明白。”

顾墨轩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从他身上收回目光，随后冷声道。

“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你先休息一段时间。”

言睢闻言，神色微变，不过顾墨轩说出来的话，可从来都没有收回去过。

他虽然想为自己辩解，最后也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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