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想走出去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沉在水里，很重。”

-----正文-----

姜晚倦在这的前半年几乎是睡过去的，后来清醒的时间长了，喜欢上了散步，时不时跟着羊群走走。画画是这半年才开始的，总共就给人画了五幅这样，贺长宁来得挺巧。

人慢慢恢复起来了，但底子却不好，常年带着小病，整个人被药浸入味了，带着苦味。但也没有大的病，今天不太正常。

姜晚倦突然起热，整个人陷在惊悸之中，头痛得要裂开，怎么都睁不开眼。带姜晚倦回来的婆婆熬了药喂给姜晚倦喝，叶伶问怎么突然生病，老婆婆说遇到了不该见的人。

贺长宁每天来两趟，都不见门开。后面几次，他没有走过石桥，只是远远看着。

过了几天，青砖院子的门开了，姜晚倦抱着小羊羔出门，穿得比平常厚实。

姜晚倦在桥边遇到贺长宁，她一愣，问：“你怎么还在这啊？”

贺长宁住了好多天，是姜晚倦遇到过住得最久的人。

贺长宁没回，问她：“你好了？”

姜晚倦笑了笑，“嗯。”

今天也是个艳阳天，贺长宁跟着姜晚倦散步。

走了一会儿，姜晚倦问：“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啊？你怎么老是跟着我？”姜晚倦猜测，“我欠你钱了吗？”

贺长宁看向姜晚倦干净的眸子，说：“不是。”

贺长宁不是愿意说出原因的样子，姜晚倦不太爱说话，也就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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