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不是都没得选。

双性 泥塑称呼。

-----正文-----

酒会快结束的时候解雨臣站在二楼的阳台点燃了一支烟。

尽管已经入春，但北方的天还是冷得紧，夜晚的风远没有那么柔和，横冲直撞地把他的头发吹乱，烟灰禁不住鞭笞疏疏地散在风中，在他黑色的西装上留下一点白灰。

他很少吸烟，不仅仅是嗓子的问题，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健康也需要得到重视。

换季的这两天，他撑着精神加班，为了让自己不要走神，开了半面窗户，睡眠不足导致他异常疲乏，稍不注意就趴在了桌上，和周公神游一圈回来，额头已经热起来了。

黑瞎子来接他的时候他有些站不稳，对着电脑坐在办公桌前好几个小时，腰又酸又痛，腿也变得叛逆起来完全不听使唤，害得他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一跤，还好黑瞎子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扶了他一把。

“怎么了？见到我就要行大礼。”黑瞎子像往常一样爱逞口舌之快，解雨臣管这个叫老不正经。

“我好像有点发烧了。”解雨臣闷闷地系上安全带，他的有一边鼻子已经开始背叛他了，麻木且不通畅，叫他只能张开嘴换气。

“过来我摸一下。”黑瞎子侧过身准备将手贴紧他的额头，伸到一半想起来自己的手有点冷，又缩回来双手合拢摩擦了一会儿，这小祖宗怕冷，万万不要冻坏他。

“我没这么娇气，你快来吧。”解雨臣见着他的小动作，闷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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