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夏不由得想起了当初江言对他们说的，白姑娘的那地方破了——她有些神色复杂，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了让亲生母亲崩溃，就真的把自己毁了？

似乎是看出了林昭夏神色复杂中想要问的，那白姑娘笑了声说：“都说了是我自导自演，自然不会有其他人。是我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包括身上的痕迹，一切都是伪造的。专业的清理液体什么的，是我托在医院的朋友帮我带来的。”

要不是这个时候白姑娘这样说，杨墨言和林昭夏第一时间往下继续推测的就是，首先排除其他人，最先锁定的就是在医院从事工作的，白姑娘身边的那些可以说得上几句话的人。

然而没想到事情的结果到了现在竟然是这样。

林昭夏实在难以想象：“那是你的母亲——”

“母亲？”白姑娘突然大笑起来，情绪大起大落的厉害，悲欢起伏动荡不安的，最后低声说：“她有着非常强横的控制欲。我和爸爸都是她所完美控制的人物。爸爸好一点，最主要的是我。一点不如她意，她不会骂我或者打我克扣我什么，而是会在其他的事情上给我找一堆的麻烦，让我知难而退。这么多年了，大概是觉得我已经被驯服，她已经很久没有再特别严厉的对我把控什么了。”

但是恨意就像是一颗种子，就等着最好的风雨时刻洒下来，出芽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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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审核很快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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