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还意味着曾经拥有。

-----正文-----

午餐是在外面的画室吃的，再回来时，江为差点被自己的外套绊倒。

再过不久，堆在地下的就不止有他的外套，还会有他重新穿起来的衬衫，以及他和胡越的裤子，那些衣物会一直从门口延伸到床边。

可是床在哪？

何韫撩开了窗右侧的白纱，呈现在江为眼前的，俨然就是一间卧室，除去何韫的物品，还有许多是属于胡越的，不多，但足以显示他对此地和此地主人的占有。

江为不再看，等何韫的下一步要求。

其实他也知道，何韫迟迟不说话，是在给自己时间做心理建设，可这个建设估计是做不好的，江为只担心自己控制不了一些身体上的反应——控制不了是必然的，如果说上午江为还能冷静，那么之后要经历的是无论如何没法避免的，江为还没想好该用什么理由去搪塞。

何韫看向江为，于是江为把短暂上身的衬衫脱下，放到他曾靠着的画架附近，这是何韫说的，要还原性爱现场。

拉链的声音一前一后，转眼，江为和胡越身上就只剩下最后那点遮挡。

这个画面其实很诡异，两个几近全裸的人站着，而唯一衣冠整齐的第三人，手中正拿着他们的裤子，蹲在地上摆弄。

“先这样，不用脱光。”何韫转过头来看着他们。

其实也不用提醒，因为根本没人打算继续脱。

何韫又拿过一张椅子，让胡越坐在上面，微微分开他的腿，随后招呼江为，“抬腿，膝盖放到椅子上。”何韫指着胡越腿间那点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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