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述张了张口，想说我没对不起你，但到底还是没再说话。

-----正文-----

于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阳光穿过落地窗，暖暖地打在床边、衣摆、脸侧。

已经没被绑着了，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如果不是后面疼得厉害，他几乎都要以为昨晚是一场恶梦了。

季云哲去上班了，于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默默出了门。

那次过后，二人再也没见过面。

季云哲觉得于述背叛他，从没过问过他的去向。于述则是失望透顶。

这四年眨眼过去，又再见了。

这次跟关东煮店里和季云哲侧脸形状有点像的人不同，确确实实是季云哲本人。

*

季云哲暧昧地扫了一眼于述端着的纸杯，鱼排鱼丸鱼豆腐。

他挑眉：“吃不了就别吃，何必呢？”

于述退了一步，脸色苍白。

季云哲抓住他的手臂，他慌忙甩开了。

二人沉默地站着。

“后来我问过，那天是情人节，店长给我们每个人印了一个唇印，谁都有。”于述突然开口，声音干涩。

季云哲猛的抬头。

“她没有告诉我，大概是想开个玩笑。”

季云哲缓缓睁大了眼睛。

于述张了张口，想说我没对不起你，但到底还是没再说话，头也不回地走了。脚步匆忙凌乱，像是怕什么追上似的。

*

季云哲没来得及说话。

于述走后，他狠狠地砸了下地，心还是像被揪着似的，拧成一团。

他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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