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的尽头

-----正文-----

回忆中断了。

褚青青感觉那股依附于身体上的力量突然被抽离，于是他也从片段化的梦境中苏醒，醒来时满面都是已经风干的泪痕。石神借着他的眼睛探寻他的过往，可他也因此窥视到了石神的回忆。

在那讥笑中，他终于看到了一切的开始，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对于这答案，他之前不能说没有怀疑，可他宁愿捂着耳朵缩在原地欺骗自己，也不愿意承认这是母亲的计谋。直到一切败露，往日的怀疑才如藤蔓一样在内心疯长，他同意前来，原本是想把怀疑彻底埋葬，可到头来却扒拉出了真相。

周围一片漆黑，身下是如冰的平面，他又回到了最开始那个空荡荡的地方。

“石神？”他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荡漾开，没有回答。

他大着胆子又吼了一句：“你懂了什么？”

还是没回应。褚青青已经懒得猜石神又要怎么折磨他了，反正他已经算是死了，而且是终于死了。他继续在水面上躺了一会，又砸了几拳，还是没一个人应，身下的冰面却给锤出来几条裂缝。

他万没想到这东西竟是能被砸裂的，于是好奇地又敲了几下，谁知冰面竟然破碎开来，他掉了下去，又摔在一层冰面上。他又找到了强迫性的重复事情做，自是乐于其中地打了许多次，跌了许多次，最后才陷进了一潭黏糊糊的东西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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