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情景李四忘了，他一大口烈酒灌下去早就晕晕乎乎，缩在火堆旁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有一双温暖的大手将他抱了起来。他在那个人的怀里缩了缩，睡得更加香甜。

翌日李四是被马车颠簸弄醒的，他惊慌地起身，前面赶车人听到身后的动静：“小孩子家家长身体呢，你再睡会儿。”

李四哪里还睡得着，掀开马车帘子，爬到驾马人身边。

是尹威，他换了套衣服，打扮成寻常老百姓的样子，可能是要去打探情报。

尹威扔给他一个馒头和一壶水。

“既然不睡那就坐这吧，你弟弟的事我打听了，没人见过他……其他人今天已经动身回总舵了，你跟在我身边，留在洛阳慢慢找吧，我呢，觉得咱俩也够投机的，不如你拜我为师吧。”

“……”

李四把馒头攥在手里，半晌没反应过来。

尹威等了一会儿，“怎幺？不愿意？我告诉你臭小子，老子在洛阳分舵那可是有头有脸……”

李四这才反应过来尹威话里的意思，能留在洛阳再好不过了，他马上改口叫道：“师父！”

若非正处在颠簸的马车上，他非要给尹威磕上三个响头。

“诶！”尹威也很高兴，他第一回收徒，没什幺经验，对着小徒弟的头摸了又摸，爱不释手，随后想起来正事，“你只记得自己姓李，总不好让别人一直叫你小李子，那就……”

尹威抓耳挠腮想了一阵，最后一拍大腿：“叫你李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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