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前缘

-----正文-----

vocalise op34 no14，一首广为人知的练声曲，拉赫玛尼诺夫——伟大的俄罗斯作曲家、钢琴家、指挥家——写给女高音歌唱家的无词歌。反复的二部曲式循序渐进着缠绵的情与爱，它不但是传说中触发循环的条件之一，也是外婆最为喜欢的曲子。因着外婆，尤利安会选择练声曲作为圣诞音乐会曲目也在情理之中。

曲青阳举起双手，投降道：“抱歉。”

尤利安耸耸肩，说他总有那么点小问题，不管第一天还是第二天。

曲青阳哑口无言，刚扬起的笑容又随着双手落下，最后惴惴不安道：“我为什么会相信这个传说，我今晚会发生什么吗？”

尤利安：“既然问题出现在晚上，那我们先去你那乐队排练室看看吧。”

“有道理，”曲青阳忽然兴致勃勃起来，“我要告诉他们，咱们排练室要来个百万音准大师踢馆了。”

尤利安面无表情看着他，看得曲青阳不甚自在地摸摸鼻子：“不好笑是吗？”

两个没有幽默感的人凑一块却想要硬挤出些幽默来调节气氛，实在强人所难。尤利安微笑着起身，抓起丢在沙发上的夹克，扬手扔到曲青阳身上。“走吧，不着调的小羊羔。”

曲青阳的脸霎时通红，看起来活像喝高了。他嗫嚅几秒，小声说：“都说了不要叫我这个……”

尤利安穿好大衣，看他这副模样，忽然回忆起他年少时也有着同样的神情，一脸无可奈何又认真。不过那时候他们才十几岁，曲青阳还是个面容清秀，身板瘦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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