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正文-----
17.
如若让我回忆学生时代,我可能想不出什么作业考试,并不是那些不存在,而是周弗这一笔,实在太过浓墨重彩、离经叛道。
与父母一墙之隔,狭小上下铺床上到处混杂着我们年轻的汗液。
我们都年轻力强,容易发一身汗,蓝色格子床单很快被洗得发黄,我也记不清周弗多少次抱着我在上面滚来滚去,我身上每个部位周弗都品尝过,给我一种他爱不释手的错觉。
那时黑夜和正午交织混淆,一做就到了黄昏,周弗会趴在我背上,替我按摩舒缓,而我则费力地睁着眼睛,打量窗口阳光处飞舞的尘埃,与光同尘,岁月静好。
18.
不知是不是做了疤以后毕竟容易疲劳,当周弗一跃而起联系肖蜕时,我已经很累了。
但我强打起精神,听着肖蜕的近况。
周弗在我看来多少有点失心疯,因为他在等待电话那头响应时,竟然一直盯着我的字迹发笑。
因为当年没有人同情我,所以我同情着世界上每一个有精神病的人。
“喂?”肖蜕声音传来。
“我是周弗。”
“......”滴,滴,滴。
被挂了电话周弗不见生气,很快回拨。
“我想找你打听周焉。”这一次,他单刀直入。
肖蜕稍稍酝酿,用宫斗剧里那种被打入冷宫发癫妃子那高亢尖锐的嗓音骂道:“你他妈脑子长泡了啊!周弗被你害死了,你还有脸提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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