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做个好梦。

-----正文-----

开学前白果来拜访了子封、瞳和橘猫。

白家愿意继续供养白果到法律意义上的成年，然后她和他们再无瓜葛。学校那边也没要求什么改变，但白果自己提交了转班的申请。

她要离开零班，去一个更普通的班级，在神明们的注视下过一个更普通的人生。

白果跟瞳、子封以及化成人形的橘猫一起做了一顿饭，在准备开饭时告别。

“就到这里吧，谢谢。”

白果笑着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人挽留，瞳也只是笑着招呼子封和橘猫一起吃饭。

吃完饭后，子封说她把自己完全拉黑了，“她是来告别的。”

瞳没说话，看着子封的眼睛明晃晃地写着“你没事吧”四个字。

“没事，我们的关系本来也就是这样，不过是两个自私的人利用对方的凄惨来衬托得自己不那么凄惨罢了。”

子封对这种情况接受良好，甚至认为这样就是最好的。

“她好不容易自由了，自然要离我们这些危险因素越远越好，倒是你，帮人了就被一脚踹开，有没有觉得被渣了。”

瞳理所当然地说：“神本来就是这么用的。”

有事去教堂祈祷捐款，没事神明起开，人类本来就是这样的。

子封一脸复杂地看着祂，吐出一句，“你就活该被渣。”

瞳笑着点点头，看起来丝毫不为这种事困扰。

但子封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不会这么渣你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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