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正文-----

“和周家商谈的东西放这，那边剩下的就先堆在门口的桌上。”

秘书说好，并放好文件出了去。

一时间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绪丹闭着眼养神而蒉宸则继续为下午的会议摆盘。

“蒉宸，给我倒点水。”

“这就来。”

他将盛有热水的玻璃杯和餐盘一起拿过去，为了不给水杯印上自己的指纹他戴上了手套。

“一会来的人给他们泡什么水？”

他将手辑在身前，她问他之前那放黄色花瓣的茶罐早就装满了。“夫人，是茉莉花茶。”

绪丹的手指搭在扶手上，无声的关节敲动声一下又一下。

“夫人还要水吗？”

“不用了。你把杯子收回去吧。”

他伸手去拿，靠近她的时候蒉宸不自觉往后躲了一点。

绪丹递杯子的手就那么顿在了空中，她美好弧度的唇扬起，伴来的是女人无情的嘲弄声，“你以为你会打你吗？”

他低着头说，“我不敢这么想夫人。”

但他依旧没看她。

也不知道是空调的冷气骤然下降还是屋里人的怒气一下升高，蒉宸只觉他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等了片刻绪丹也没完全辱骂他，一直到他出门前绪丹也就只有一句无力的，“你出去吧。”

他在茶水间里清洗杯子的时候想，夫人还在生他的气。

自从上次他在她面前宽衣解带后，夫人总是那么冷眼看着他。

提到那具有侮辱性但对他自己来说，却有奇异的满足感在里面的自渎，蒉宸就几乎忍不住地面上一白。感叹一过羞耻心就上来了，蒉宸拎着自己的衣领借着机会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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