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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果我是你，我会激杰克和我去修道院外单挑，然后把他推进那口枯井里摔死，再把他最喜欢的皮球放进去，伪装成他自己贪玩摔死的样子。这个世道太乱了，没人有空去关心一个孤儿的意外死亡。”

伊格尔的脸上露出了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应有的恐惧。“你最后那句话一定是在威胁我。”

我耸了耸肩。“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吧。”

伊格尔低下头来，“我也没有讨厌杰克到非要他死的地步。”

“那你是想和我谈什么呢。我的小恶魔？”

伊格尔露出了怨毒的眼神，他察觉得到我的视线始终在他脸上逡巡，或许是想要回避，所以低下了头。

“我想请特蕾莎妈妈教我怎么成为一个杀手。”

意料之中不算太离谱的请求，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有那么多神奇的妄想，孤僻的小恶魔想成为他眼中冷冽帅气的杀手，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吃惊。

“亲爱的，这个职业与你想象中的许多东西并不一样。”我试图像一个真正的修女那样苦口婆心地劝他改掉这天真得冒傻气的想法。

“我不在乎。”伊格尔小声说。“我只是有一个想要杀掉的人。”

我挑了挑眉。“噢，冒昧地问一下，不会是在你们的伙食里掺睡眠剂且对孩子们有轻微暴力行为的假修女吧？”

他没有理会我的打趣，只是吐出了一个让我改变主意的名字。

“威尔士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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