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在爱德华的双眼中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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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看着爱德华。年轻的帝王坐在壁炉的火光中。犹如汉白玉雕琢成的面庞正对自己。查尔斯觉得自己在爱德华的双眼中坠落。贝加尔湖的水。

查尔斯感到自己的后背撞到了清冷冰冽的水。他还来不及惊叫就被湖水环抱。查尔斯发现自己能够睁开双眼。没有杂质的纯净水，不能导电，自然也不会刺痛眼睛。散射过的阳光落入水中，在柔和的波涛中轻轻飘荡。查尔斯在水中伸展四肢，丝丝凉凉的寒气浸入他的皮肤，但是只能让人感到清凉而非寒冷。潜水鸟在湖面欢快地扑腾，溅起缓缓扩散的水波。他看见水面滑动的双桨，想是某个旅人。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双桨收起，小舟失去了动力，在湖中漂浮，随着山间的山谷风，船头时而朝着这边，时而朝着那边。查尔斯几乎想象出了那个旅人的样子。必定是薄薄的黑色外套和过于硕大的领结。松松垮垮的裤子下覆着穿旧皮鞋的脚。他是象牙塔的学者，是制作石墨的工匠，是种豆的农夫。他是先贤的学生。那位先贤呵。他曾在拉丁文的课上读杂书。他手持《圣经》，轻轻地吟咏上帝和人的赞歌。

“我有基督的心和柏拉图的头脑，凯撒的雄心与莎士比亚的诗稿。”

他是旅人的挚友。他奠定了美利坚民族的精神。Self-Reliance。他会说。不要做那一颗被捕获的行星，挣脱旋转的引力，哪怕浪迹于虚空。他会说。如果深陷思想的泥淖不如去喂马。他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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